舊市場豆花

前幾天忘了繳網路帳單
所以昨天繞去水湳舊市場那邊的通訊行繳費
忽然想起來好久沒有吃附近的一攤豆花
所以繞去那裡吃了一碗

舊舊的路邊攤，老實說也常常擔心生菌、衛生之類的問題
只是因為嘴饞，想吃老婆婆做的嫩豆花配上蒸得熟軟的花生跟QQ粉圓
每次人很多時，我總是看著老婆婆皺著眉頭辛苦舀著豆花跟配料
靜靜看著她白花花的頭髮，跟某個偏執的舀豆花動作
曾經聽老婆婆跟客人說：
「人卡多，要等一下，我年歲大了，腳手沒辦法那麼快了，真歹勢~」

昨天下午因為剛擺攤，人還沒有很多
我一個人坐在小攤子前，點了冰豆花
三兩下吃完後，抬起頭，看見老婆婆正在看著我吃豆花
對她笑了笑
她看我把整碗豆花光光，又舀了一些豆花到我碗裡

不知為了什麼，當時忽然想起了鯨向海的詩，以及去逝好多好多年的奶奶

「就只有你看見我
喝養樂多的時候
還那麼像一個小孩」

而今年清明因為有事，都還沒有去跟奶奶撚香。